我问:“你这是干嘛啊?”
“我为他做个小手术,挖个鸡眼!”
我问:“你自己会弄吗?别瞎整,你整废人了我可千万不能你啊,你怎莫不去医院啊,咱家又不差这俩钱!”
“不去,回来了两次了,也不给多多弄,没多长时间又长出了,他们就唬弄,拔不弄干净,我信不着他们,我自己来!”
说干就干,先给鸡眼消了毒,给手术D也消了毒,然后抹了麻药,觉得麻药起作用了,就正在了他的挖掘工程。
他着边呲着牙,一旁往外拽肉刺,疼了,就再抹点麻药,再翻找,直到此时血糊糊,看得我心惊胆战,自己动手是真狠啊!
终于,他总觉得肉刺完全拔乾净了,用碘伏消了毒,伤口处理上了。
接着拿著拔进去的一堆肉刺跟我炫耀显摆,可以展示他的战果。
麻药很快地过劲了,又开始酸爽了,三九天脑门冒汗,疼的天天叫我妈,我愣是没敢答应下来,我不能趁人之危啊!
终于成功,熬下来了,伤口恢复了,还不要说,至此以后,他的鸡眼依旧没犯过,这成了他酒桌炫耀显摆的资本,觉着自己是古代的华佗活在世间。
当然,这那以后我就被他给瞄上了,脸上长个包,他都不饶过,都要把你逼到墙角,我原本以为他是要来个壁咚,心都砰砰跳了,谁明白了是要帮我挤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