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跟着领导去谈业务,在饭桌上,有一个30多岁的私企女老板,那叫一个豪放,直接惊呆了众人。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公司聚餐,经理发现我能喝点酒,于是有时候谈业务,他觉得需要喝酒的时候,就会带上我。因为他酒量不怎么好,要带一个能喝酒的人一起过去,以免自己不胜酒力。有一天,经理说有个业务要谈,客户是一个私企的女老板,听说喜欢喝酒,酒量也很厉害。而经理酒量也就那样,所以拉上我一起过去。经理在一家饭店订了一个包厢,客户公司来了三个人,除了经理说的那个女老板外,还有两个男人。我们这边除了经理和我,还有另外一个男同事,也能喝点酒。经理说,业务进展的还不错,就是价格上双方没有达成一致,女老板希望我们在价格上再下调1个点,而经理给出的价格已经是公司能给的最低价格了。所以等会饭桌上,大家肯定会就价格再展开讨论。饭局刚开始,大家客气了一番。女老板一开口,我就听出了一口东北味。这时,经理举起酒杯向她们敬酒。桌子上的酒杯容量很小,一杯估计不到1两酒。经理嘴里说着先干为敬,然后一口喝了下去。女老板嘴里说着客气,也一口喝了一杯酒。大家又走了几圈后,果不其然地扯到了价格的问题。双方都不愿再作出让步,眼看就要搞僵了,这时,女老板突然说道:“这样吧,我这个人挺喜欢喝酒的,如果今天你们能陪我喝高兴了,我就按照你们的价格来。”说完,女老板让服务员将小酒杯换成了大酒杯,估计一杯能有3两。经理硬着头皮和女老板干了两杯,然后就怂了,我知道我该出马了。我端起酒杯倒满酒,笑着说道:“林总(女老板姓林),俗话说的好,开头三杯酒,初次见面,我先敬您三杯。”说完,我连干三杯白酒。女老板看见我这样,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好,看来今天是遇见对手了。”她丝毫不因自己是女的而占我便宜,也干了三杯酒。一起来的另外一个男同事,则和女老板带过来的两个手下在喝酒。说说笑笑之间,我和女老板又喝了3杯酒,虽然喝了有2、3斤酒了,可是女老板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就在这时,女老板说这样喝酒不过瘾,说她之前和朋友一起喝酒时,经常玩一个喝酒游戏。就是将大大小小的杯子依次摆好,每一杯都倒满酒,然后喝酒的人一次将所有的酒全部喝完,再换下一个人来喝。女老板问我意见如何,我心想为了这单业务,我哪里有拒绝的余地。不过我心里还有有点怵,倒不是怕喝不赢她,而是从来没这么喝过,心里没底。女老板见我没意见,让服务员拿了两套酒杯过来。一瓶1斤的白酒,倒完一套酒杯,基本就所剩无几了。女老板说道:“既然是我提出来这样喝的,那第一轮就我先来。”说完,她一口气喝光了所有酒杯的酒。其他人看的瞠目结舌,这个女人酒量也太好了。我心里也暗暗佩服,在她喝完酒后,我也将自己面前的一套酒杯里的白酒全部喝下。女老板笑着说道:“有好一段时间没这样喝酒了。”我赶紧附和道:“林总喝的高兴,那就好。”吃了几口菜,聊了一会天,第二轮我先提的杯子,女老板越喝越兴奋,我们两一共喝了4轮,我感觉酒意上来了。我看女老板,脸也开始发红了。我心里其实不想喝了,但是人家女老板没叫停,我肯定不能先开口。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女老板开口说道:“很久没这么高兴的喝过酒了,再喝下去估计就要两败俱伤了。得了,价格就按照你们说的定,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下次我还要和你喝酒。”经理一听,立马从瘫痪状态中恢复过来,脸上挂着媚笑说道:“感谢林总,以后林总但凡想喝酒,直接联系我,我一定带着他一起赴约。”我也赶紧附和:“能和林总喝酒,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酒逢知己千杯少。”大家又寒暄了几句后,就结账离开了。路上,经理问我能不能看出女老板喝多没有。我说不知道,虽然女老板的脸开始泛红,但是她还能喝多少确实看不出来。不过她的酒量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喝酒的也是相当豪放,难怪她说很久没喝的这样高兴了,试问,有几个人能是她的对手?恐怕一听她说按照一套酒杯一次喝完,估计就腿软了!
很多人都有过这种“觉得自己得了神经病”的主观感受,但这并不等于真的患病,实际上我们每一个人在对自己一段时间的精神状态不满意的时候,都有可能出现这种主观感受。所以,可怕的不是你的这种主观感受,而是你可能存在的精神症状。你说觉得亲戚朋友同学都在监视你,还能知道你的一言一行,这本身就是一种精神症状,被监视感,被洞悉感、被洞悉感。然后因为自己毫无根据的胡思乱想,就觉得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这本身也是典型的紧张和焦虑的表现。那么问题的关键是这样的想法持续的时间有多久了呢?如果只是偶尔出现,很快就会消失,没有对你的生活造成明显的影响,那么不能称之为病,毕竟我们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也有过,只是不会被当成真事,也不会因此紧张、焦虑、苦恼不堪。但就像我说的,如果你的这些想法,已经持续存在一定时间,可能半个月,可能1个月,而且对于日常的生活产生了影响,那么就真的算是病了。当然,具体是不是疾病,还是需要到精神专科医院找专业的医生进行详细的诊治后才能确定。其实完全没必要过分紧张担心,因为在一些特殊的前提之下,普通人也是有可能短时间出现这种主观感受的,关键是判断这样症状持续的时间,和对你生活的影响,而这种判断依靠自己几乎是不可能判断出来的,一定要去找专业的医生,看是超价观念还是妄想内容,是不是病,是否需要治疗。拿不准,就去找专业的医生,总不会上当受骗的。
我见过一个被枪毙的死刑犯,那可真是一个不怕死的主。那是1987年的夏天,听说街上有公判大会召开,于是便去看了热闹。县城电影院门前就是马路,马路对面是一排商店,两栋三层楼的中间有个门洞,两个五花大绑着的死刑犯和一群即将要被宣布逮捕和判刑的犯人们集中在一起,由武警、公安和法警们看押着。我就站在边上的台阶上围观,因为地方太小,所以围观群众和犯人中间只隔了一排荷枪实弹的武警。两个死刑犯都是男的,穿花格子衬衫的很年轻,约摸二十二三岁。穿中山装的年纪要大很多,看着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中山装”估计是被吓坏了,一直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似乎有些站不稳,两边的武警不得不费力地架着他,防止他瘫软下去。“花格子衬衫”不像个即将要赴死的人,反而像个立了大功的功臣,光溜溜的脑袋闪着青光,不停地左顾右盼,时不时还会龇牙笑上一笑,这时,人群中会传来一两声口哨,那口哨显然是冲他来的。两人的胸前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所犯的罪名和他们的名字,名字上打了个大大的红X,很醒目,因为拥挤,故有些看不清上面的字。听边上的人说,“花格子衬衫”是个抢劫犯,好像是把一个金客的金子给抢了,还伤了人。“中山装”是个犯,祸害了好几个人,有老人和小孩。因为好奇,我的眼睛几乎一直在“花格子”男子身上没离开过,一直在想他死到临头为什么没有一丝害怕的迹象。我看见他的嘴巴动了动,应该是跟边上的一个年轻警察说了句什么,然后那个警察瞪着眼睛大声呵斥让他老实点。结果,“花格子衬衫”的声音比警察的还大,他朝那个警察骂了句脏话,警察朝他发着青光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巴掌声十分清脆,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警察的巴掌刚落下,“花格子衬衫”双腿一蹦脑袋一偏,他那颗葫芦瓢不偏不倚地撞在了警察的嘴巴上。人群中,有人惊呼,有人起哄,有人在吹口哨。挨了撞的警察满嘴是血,他伸手要去打“花格子衬衫”时被边上的几个同事拉开了。“花格子衬衫”还在扑,却被边上的两名武警牢牢架住了。警察一边擦着嘴巴上的血一边骂着,“花格子衬衫”也在骂,只不过刚骂了两句就没声音了。这时,我才发现他的脖子上还有一圈细麻绳,麻绳被武警一拽,他的叫骂声便戛然而止。靠近前面的人解释说,“花格子衬衫”跟那警察要烟抽,警察没给他,还骂了他,于是就有了刚才的。这时,旁边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掏出两支烟,点燃后给“花格子衬衫”和“中山装”嘴巴里各塞了一支。“花格子衬衫”转怒为乐,一边猛吸着烟,一边朝警察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显然,那个年纪大的警察是为了顾全大局。“花格子衬衫”嘴里的烟被他几口吸完了,他好像还没过瘾,又朝那个警察讨了一支。而塞在“中山装”嘴巴里的香烟好像是插在了木头上一样,死不死活不活地冒着一缕淡淡的青烟,很明显,那人已经麻木了。公判大会正式开始后,那些人被武警们迅速押上了审判席前面的台阶上。“中山装”走路的动作很机械,脑袋一直耷拉着。“花格子衬衫”迈着小碎步走得很配合,边走边往左右两边的人群中张望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人。上到台阶上后,我才看清他俩的小腿上还绑着两根绳子,怪不得他们走路的姿势那么别扭。法官宣读判决书的时候,“中山装”还是老样子,自始至终没抬起过头。而“花格子衬衫”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为了严肃会场纪律,站在他身后的警察不时地摁着他的脑袋,想让他低下头来,可是他很不配合,不停地左顾右盼,那颗不安分的脑袋就像一只漂在水缸里的葫芦,被摁下去后立马就会反弹上来。随着公判大会接近尾声,法官一声令下:“将罪犯押赴刑场执行枪决!”“花格子衬衫”和“中山装”被架上了卡车,在一片震耳欲聋的警笛声中,车队离开大会现场驶向了刑场。这是我见过的最嚣张的死刑犯,好像把自己的本不当回事,至死都看不出有悔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