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壁住着一对夫妻,女人长得是我所见过最迷人的,168的身材,骨架纤细,而肌肤丰腴,我第一次见过她就惊为天人,真可谓“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男人对女人的宠溺是想也想不到。
01
说起来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19岁中专毕业分到镇医院上班,医院没有专门的宿舍,前一代废弃的老病房就拿来分给职工居住,是那种老筒子房,不是楼,一层的,中间一个走廊,两边都是房子,一间一间,没有配套厕所厨房。
我刚分配来的,和同事们还不太熟悉,隔壁住的是一对夫妻,我在妇产科,隔壁男人是放射科,他媳妇不是我们单位的,是隔壁单位一个高中的老师。
隔壁男人名字带一峰字,大约三十岁左右,新分配来的年轻人都叫他峰哥。
峰哥人很热情,面相很憨厚,个子一米六出头,矮胖矮胖的。我先认识的峰哥,他老婆我好久没见到过,说是他老婆有事去了外地一段时间。
直到我去上班一个月后,才第一次见到他的老婆。想想那一次见到她,我还觉得尴尬。
02
我看到一个时髦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那简陋的宿舍区,不由得悄悄地看,别笑我没出息,我是真没出息。
我们那个落后的农村小镇,即使是在镇上单位上班的人,也打扮得土里土气,基本没有什么人化妆。
而那个女人不但化着时尚的妆容,而且长得特别漂亮。
不是那种普通的漂亮,什么细眉大眼双眼皮之类的。
而是一种很高级的气质,大约165高,身上长得肉嘟嘟的却整体上很纤细,苗条而又丰润。
妆容很淡却很精致,穿着手指头粗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真的是如风摆杨柳,让我一个姑娘家都挪不开眼。
她站在自己家门前用钥匙开门,我看到了,却依然没有想到那是峰哥的老婆,因为在我看来,两个人的长相根本搭不上关系,我连想都不会想他们有什么瓜葛,我以为是峰哥的什么亲戚。
于是我就上前和她打招呼:“峰哥还没有下班,你是他的什么亲戚吗?”
她回头看到我,一笑:“哦,我知道的,我刚才从他科室回来,你是新来的吧?我是他老婆!”
她笑起来更好看了,一脸的妩媚。她的鬓角长得很特别,配上低低的马尾,有一种古典的美。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我一时间脑袋反应不过来,张嘴结舌呆住了,她看到我一脸惊呆,似乎意料之中的样子,热情邀请我进去聊聊天。
我有点尴尬地掩饰道:“我还有事,回头再聊”
我把自己的尴尬讲给其他同事听,同事们说,很多第一次见他们夫妻俩的人都有这种表现,很正常。
两个人真的太不搭了。
03
因为我们没有厨房,房间内又太小,煮饭又有油烟,没有油烟机,所以我们都在门口的走廊里煮饭。
峰哥每天都是自己煮饭洗碗,他老婆大部分都在房间内看电视或者打扮自己,做面膜之类的。
当时条件很差,一个星期才去澡堂子洗一次澡,洗一次澡好几块钱,所以平时每天晚上都烧水泡脚。
峰哥每天都烧了热热的水给老婆泡脚,后来我们熟悉了,天天互相串门,峰哥给老婆烧热水洗脚也成了大家见惯的事,虽然偶尔也会调侃一下。
他不但给老婆烧水,装桶,提到老婆身边,还会在老婆泡脚时给老婆洗脚按摩,他说老婆爱穿细高跟鞋,又每天站着上课,太辛苦,脚累。
我们问峰哥:“媳妇本来就比你个子高,又整天穿个高跟鞋,你不怕把你衬得更矮吗”
据我所知,很多娶了高媳妇的男人都怕老婆穿高跟鞋,觉得比老婆低会丢面子。
但峰哥不这样想:“我个子矮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我却娶个又高又漂亮的媳妇,这是我的荣耀,媳妇打扮越漂亮越证明我的能力!”
他就喜欢让媳妇打扮得出众耀眼。
我们那个筒子宿舍里单身的居多,成家也有四对夫妻,像峰哥这宠老婆的是唯一的一个。
04
峰哥已经结婚几年,却还没有孩子,因为他老婆不肯生孩子。
有同事大姐劝峰哥:“咱们又不是大城市人,哪里有丁克的,没有孩子,婚姻想稳定也不容易”
每次峰哥都笑笑,说听老婆的。
他老婆为什么不肯生呢?有知情者这样说道。
他老婆是一落地就没有娘的,因为她妈妈生她的时候难产,一命换一命,她来了,娘走了。
也许这件事在她的心里有了很大的阴影。
而且两个人之所以相貌不搭却走在一起,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两夫妻原来是老同学,峰嫂在学校时就是出了名的校花,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峰哥自然也不例外,但因为自己条件所限,峰哥自卑,根本不敢想去追求峰嫂。
本来峰嫂是有对象的,峰嫂恋爱都会和人说自己要丁克的,本来她的当时的男友也很爱她,也是答应她丁克的,但后来婚前意外怀孕了,她坚持打掉,男友却改了主意,舍不得打掉孩子,因此就闹了矛盾,后来峰嫂坚持打掉了。
两个的关系也终结了。
峰哥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峰嫂的生活,扮演的男闺蜜的角色。
后来峰嫂就嫁给了峰哥,峰哥答应为她丁克。
05
峰哥其貌不扬,衣着朴素,峰嫂一年四季打扮得精致得体,虽住简陋的房子,化妆品却一套一套地买,相比我们大部分女同事只擦一个大宝,简直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我们住的房子没有厕所,只能用医院的公厕。
因为公用的厕所比较远,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卫生也不怎么的,白天还要担心踩到蛆虫的那种旱厕所,所以每个人都放一个尿桶在房间,早上再提到厕所去倒掉。
作为一个未婚的姑娘,开始做这样的事是很不好意思,但半夜穿过大半个医院去上一个蛆虫乱爬的厕所更加可怕。也只能慢慢习惯了。
峰嫂却有点洁癖,大家都半夜把尿桶放在屋内,早上才倒,她每次半夜用完尿桶,峰哥就起床提到厕所倒掉刷干净再提回屋。哪怕冬天大雪天也如此。
虽然我们都认为峰哥配不上峰嫂,但我们都不太看好两个人的婚姻,毕竟,对于男人来说,传宗接代是骨子里的基因,尤其是峰哥也和我们一样都是生于农村长于农村的,哪里那么轻易接受丁克呢?
家里人也很难接受。我们私下里议论,总觉得如果峰嫂不改变不生孩子的原则,两个人的婚姻难以持久。但直到我四年后离开医院,峰哥对峰嫂依然如初。
06
四年后我离开了家乡远赴异乡谋生。
之后多年不曾回去。
再次回到医院是十年以后,这十年,我和医院甚少联络。
再次回去办理我的档案手续,才再次回到老单位。
当年的老同事有些已经上调到县医院工作,有三个年轻的同事已经不在了,真是沧海桑田。
三个年轻的同事出车祸一起走了。当年玩得很熟悉的人还留在医院的很少了。
我却见了峰哥夫妻俩,带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在散步。峰哥依然那么朴素,峰嫂依然那么漂亮。
我没好意思问,心里还感叹了一下,峰嫂还是妥协生孩子了,也许两个人的婚姻也经过了各种的矛盾与磨合吧。
后来和别的同事谈起峰哥,感叹丁克终是不能长久。同事说,不是我想得那样。
峰哥的女儿是抱养的。多年来,峰哥对峰嫂的好从来不曾改变过。但峰嫂在长期的爱的滋养下,对峰哥也是越来越温柔了。
甚至,峰哥本来有调到县医院的机会,但峰嫂不能离开镇上的单位,峰哥为了和峰嫂朝夕相处,放弃了调往县医院的机会。
@张小蝉峰哥是我见过的最宠溺老婆的男人。同事们说峰哥宠爱老婆是因为他的硬件配不上峰嫂,相貌差距过大,我不以为然。
有很多条件不如老婆的男人,老婆只要娶到手就不再珍惜。能像峰哥这样始终如一地宠爱老婆的男人,绝对是出于真爱,而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条件差才对老婆好。
并不是所有下嫁的女人都能得到老公的爱,相反,很多下嫁的女人在婚后却容易受到欺负。
峰哥对峰嫂的看起来似乎很卑微的,但这也才是真正的爱情吧,所幸他的爱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应。
文/张小蝉原创
毁三观的事情还真不少,就例举两件。
老家隔壁男人娶妻好几年没有孩子,男人和婆婆都认为是媳妇的问题,每天指桑骂槐特别难听,说什么娶进门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类似种种,女的十分贤惠,连男人的脚都是她帮洗,就是太懦弱了。
终于有一天,男人另外结识了新欢,新欢有了身孕,便把媳妇像抹布一样甩了扫地出门,后来娶了新欢,生了个女儿,乐得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里,还当起了家庭煮男,照顾孩子洗衣做饭,把女儿带到两岁。
直到有一天,新媳妇带着娃跑了,就留了个言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男的气到差点投江,没多久前妻过来说看望以前的邻居,挺着大肚子,七八个月了都,改嫁没多久就怀了身孕,故意跑过来打击他们,我只想说一句,干得漂亮,真是又狗血又现实。
还有一件是听说的,老公在外地上班,有一次带着老婆去他上班的地方玩,当旅游,帮老婆订了酒店房间,说自己工作要加班,很忙,晚上他老婆有点饿,打算买点吃的,打间门正好看到自己老公和小三从隔壁房间搂搂抱抱的出来。
这事之后没几天就离了婚,听说男的被他爸和他哥揍了好几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主要没脑子。。
确诊是抑郁症的话,首先要配合医生治疗,其次再看形势和能力重新出山,再谋大业
说到渣女,我就想到了妻家的两个表妹,她们的所作所为真是刷新了人的三观!
她们俩姐妹象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高高瘦瘦,身材苗条,容貌也不错。爱打扮,好玩,都没一个正当职业,与父母一同生活在小乡镇。
先说小表妹,换男友跟换衣服似的,一会一个。男友处得时间长的半年,短的半个月。她到底交了多少男友,我也说不清楚。与男友刚认识不久就开车,一言不合就分手。有一次,我听老婆说小表妹的事,就调侃说还不如去。被老婆吼道:你管呢,人家说不在乎。
小表妹初中毕业后就缀学在家,家里也没什么农活干。于是无所事事的她过上了黑白颠倒的生活,晚上呼朋引伴唱k,吃喝玩乐。天快亮时才回家睡觉。一段时间后,一个媒人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男方家里经营着一个几十亩面积的大果园,男孩帮父母打理果园。相睇后,大家觉得不错,两人的事就订了下来。
有一天,表妹去男孩家的果园玩。当时正值果子成熟,男孩的父母正雇人帮忙采摘果子。表妹呢,红口唇、黑眼线、露脐装,与男友在果园里寻寻觅觅,指指点点,这个果子熟了,那个好吃。男孩的母亲当场黑脸,无眼看。
跟男友住了一晚,第二天回到自己家。紧接着媒人带来了话:人家不同意,怕养不起你的女儿。表妹忿忿不平:哼,不稀罕。
小表妹的第二个男友是个武警战士,她也是栽在见家长环节。去到男友家里,大喇喇坐在客厅看电视,任由男友的母亲忙前忙后的做饭炒菜,别人说话她爱理不理的。吃饭时,在餐桌上随心所欲的评价:这个太咸,那个一太淡。搞得大家不知有多尴尬。后来吹了!
…………
大表妹更劲抽。胆大,好赌,打麻将、买私彩的什么都敢干。没钱了,借去赌。结婚后,生了四个小孩,在家带孩子。丈夫瘦瘦小小,做家庭装修,赚回的钱几乎全让表妹赌光了。
这还未完。有一次,表妹通过认识了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一来二去两人好上了。后来被司机老婆发现了,司机要与表妹分手,时时躲着她。
未曾想,表妹竟把孩子抛在家中,深夜独自去司机家附近堵司机。的丈夫提出了离婚。表妹不止净身出户,还带着她自己借的十几万元的。
离婚后,没人帮她还了,有一段时间,表妹都不敢回娘家,怕被放的人追债。后来还是前丈夫找到那帮人,帮表妹还了本金,才算完事。
当时这事把我丈母娘气得够呛!
虽然表妹们的生活那么乱七八糟,但最终他们都找到了各自己的如意郎君,过着幸福的生活。
人生就是这样神奇,生活就是这么矛盾!
抑郁博物馆 | 陈列公共艺术:情绪瘟疫蔓延的城市地铁站里,面孔全然不同却又挂着相同表情的每一个人,整齐划一地被手里的屏幕所操纵。他们为了不被当作公共秩序的反叛者,把自我情绪内化,在人群与自我之间竖起柏林墙。我实在看腻了这样披着「集体主义」外壳的麻木,试图去挑衅这种“零情绪”。我打印了许多标语,选择在晚高峰进行张贴。结果不但路人们没有察觉这些标语的变化,甚至连工作人员都没有来进行阻拦。呼啸的地铁接送着行色匆匆的人们,我没有预想中因为“破坏公共秩序”被批评警告,甚至都没有撕掉它们的必要。回家的路上,我凝视着地铁窗上日更的消毒提示:它真实地暴露在所有人眼里,却并未被看到,也鲜有人因它意识到:这是新的一天。大家拼尽全力在社交舞台前扮演着朋友圈里的角色,“保持秩序,伪装正常”,用漠然的表情去掩盖感知力。只不过我的幕布是抑郁症,他们的幕布则是生活本身。有时入戏太深,骗了别人,也能骗自己。眼泪收集:丧失表达权的你我他人们主观地把“自我情绪”分为积极情绪和负面情绪。那些僵化的行为规范、积极态度成了道德正确的新形势。女人被要求别这么生气,男人被要求别这么软弱,眼泪成了「羞耻」「矫情」的代表,我们似乎失去了当众崩溃的权利。抑郁症患者通常被看作是高敏的危险品,因为他们充满了“负能量”。为了假装「正常人」,我们藏起所有与群体认知相悖的情绪,妄图用沉默去抵挡这场正能量暴力革命。眼泪并不是“软弱”的代名词,它只是人类生物性的一种情感表达。真正有害的,从来不是痛苦本身,而是我们认为 “痛苦有害” 的想法。抑郁症不过是一场新型流感,它需要被诉说、被探讨、被治疗。病耻画像:当生病都成了过错在精神疾病泛化的时代里,不自觉地解构和消费着「抑郁」。一提到“精神病”这个词汇,脑海中跳出来的出来的往往是“疯子”、“不要有任何接触”等联想标签。尽管有很多科学研究表明,抑郁症是一种会造成人体认知系统与神经功能紊乱的“疾病”或是“失调”,它也依旧摆脱不了“矫情”、“玻璃心”、“不够坚强”的污名。背负着这样的认知标签,甚至因曝光病症而遭受“二次伤害”。抑郁症患者过度自我审查,从觉得生病是“耻辱”,到认为自己的人生是个悲惨的笑话。病耻感阻碍和困扰着数以千万的抑郁症患者。不敢示弱,耻于求助,只能以来释放求救信号。杀死我们的不是疾病,而是歧视。写完【抑 郁 研 究 所 | 致9000万人】,我用墨水淋湿了石膏像。患者生活展品:残酷,就是抑郁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这句话对抑郁症患者来说,就是抗争的真实写照。抑郁占据我的情绪,侵犯我的思维,控制我的身体。目之所及的生机勃勃在它面前,都失去了色彩。从慌张、焦虑、惶恐、无助、孤独,到坚强、习惯、继续孤独、沉静,甚至感到安宁,我们用一次又一次的崩溃,终于换来了能和抑郁共生。就像回望身上的一道伤疤:“哦,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艺术疗愈:抑郁成就了另一种可能性诗人海子因为抑郁症卧轨,却写出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三毛患有严重的精神异常,用撒哈拉的故事温暖了一个时代精神错乱时割下自己耳朵的梵高,画出了世界上最美的《星空》因为抑郁选择离去的玛丽莲·梦露,重新定义了“美”打败的丘吉尔,一生都在与抑郁抗争,每分每秒都在经历“至暗时刻”抑郁症让我们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活力,比如。但它带来的痛苦却放大了感受力。病症让我们生活节奏变慢,开始有时间停下来调整不适,反思与感受生活。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不是病了,而是在自己的作品里,才能真正地活着。祝涵,音乐人历经了重度抑郁、创业失败、饮食失调,为寻求出口而开始进行音乐创作。在音乐里获得了疗愈,现签约唱片公司,成为独立音乐人。青一 ,青年画家18岁离家,抑郁之后我退学画画。我只是睡觉的时去了外太空,睡醒,我就把它们画了出来。巴尔扎克曾说过:“天才就是人类的病态,它就如同珍珠是贝的病态一样”。对于这些患上抑郁症的艺术家们来说,抑郁症不再是一座牢笼,创作变成了敏感的出口。这个出口下所呈现出的高产能价值,佐证了蒲公英兰花理论:蒲公英是在哪里都能稳定地生根发芽的。但是兰花更容易被环境影响,脆弱情绪化,对环境中的负面信息更敏感。而兰花型人格的人,往往成为了缔造文明的创造者。精神疾病的“流行”像是人类医学史的第三次革命,它不再像人类战胜疟疾、细菌和康复粉碎性骨折。这一次,它聚焦的核心从外部转向内部,开启一场人类自我审查的文明演进。用你的参与,去撕开。人首先是一种美学生物,其次才是伦理生物。物质生活是芜杂的,琐碎的。而审美活动所呼应的是人内心的神性。这世界最不易被征服的,是内心有美的追求的人。因为美不只是美本身,它还对应着丑与世间的是非。在运营抑郁研究所社群的日子里,我的微博和即刻私信成了病友们的树洞,我想这些故事不应当只被“所长”共情,它们是最真实在映射和丈量城市的作品。于是我想建一座博物馆,展示关于抑郁的一切。如果你愿意,可以把你的故事私信给我,用你的故事烧铸一砖一瓦。我会回赠你一张博物馆门票。孤独本身就是一座城市,它能让人们直抵自己珍视和需求的核心。在孤独中形成的事物,往往也能被用来救赎孤独。欢迎来这座抑郁博物馆里,一起为情绪寻找出口,摘下病耻的标签:暴露没有被看到的,记录不曾被关注的,把关于抑郁症的撕开给世界看。